阅读历史 |

分节阅读 56(2 / 2)

加入书签

杨泊又指着另一人道:“小四,你说说。记得只说重点。”

小四身材不高,但是很健壮,双目炯炯有神,他说:“我是李市长的贴身保镖,那一段时间李市长老是在秘密打电话。起初我以为他打给小情人,但是有一天我在厕所里拉屎,无意中偷听了一些李市长通电话的片断。他语气很恭敬,我从没听过他对任何人这么谦卑,幸好我在厕所里,若是看见他的仪态,只怕要跪下来给那人舔脚。”

杨泊实在想不到连一个保镖也这么罗嗦,面色十分不善。

小四终于说到了重点:“李市长说:大人,您放心,戒指的事一定为您办好。至于我的事,希望您老人家尽快了结吧。”

杨泊点点头,另外两个人的说话也大同小异,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一向与杨泊关系密切的市长李生安已被一个神秘人物控制,为他办事。拍卖獬豸纹暗戒也是神秘人搞出来地阴谋,目的是想在象州搅风搅雨,弄起一潭浑水然后神秘好浑水摸鱼。

陈远难得一见的叹息一声。道:“那神秘人大有来头,不过首要目标应该是死人妖你。我犯不着费那么多心机。”

杨泊急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神秘人连市长也能操纵得了,而且连獬豸纹暗戒也不放在眼里,只是为了搅乱局面就能随便抛出,他手上不知有多大势力”

脑子里想着吃喝玩乐与女秘书屁股的陈远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性,说:“好吧,这事我也就上上心。不过得把你地女秘书签给我。”那种极为勉强地态度好像是古时候被人求恳了很多次终于无可奈何的高官贵爵,杨泊直想将他虐杀然后鞭尸。

谈完正事,又把众人招进来训话,然后在四楼餐厅设宴招待。

餐厅豪华贵气,菜肴精致细腻,只是没有美女作陪,一干习惯于官场生意场应酬地男人颇不自然。又不敢在杨泊面前表露不满。陈远知道这帮人都是杨泊权力帝国的主要构成,不是横行一方的官员便是执掌某个跨国公司的总裁,偏偏在杨泊手下如此驯服,像狮子统治下的一群绵羊。

片刻冷场之后,简之政带头与人划拳行令玩扑克。大家见杨泊没半分不豫。纷纷放开胆量,喝五吆六起来。这群人当中颇有一些人出身贫苦,混迹市井之间,待到获得杨泊赏识,发迹以后,谨小慎微,生怕行差踏错。每天西装革履周旋于上流社会,实在苦不堪言。这时放开气氛,喝了两杯酒下肚,有地松开领带,有的把脚搁在椅子上,高声叫嚷,浑没半点礼仪。

一个肥胖粗壮的中年男人挨挨蹭蹭,鼓了半天勇气,终于到达杨泊与陈远共坐的那一桌。

“杨先生能不能敬你一杯酒”

杨泊在陈远当面不好驳属下面子,笑着说:“阿远。这是港务局局长任铁林。主管一些船舶和海上进出口贸易的业务,你们有空多亲近亲近。小任,这位陈远陈先生是永明集团的业务员。”任铁林三十年前还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在港口干苦哈哈地搬运工作。被杨泊发掘。从此青云直上。现在已是五十岁的人了,虽然杨泊还是依然相貌年青英俊。但在他心里,有如父如兄般的地位。

任铁林大喜,这家伙本意就是想拍与杨泊关系超级密切的陈远的马屁,如今机会来了,哪能不趁热打铁即使对方只是个小业务员,能够沾上杨先生,肯定比总统还尊贵。

“陈先生,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任铁林绽放出有生以来最迷人地笑脸:“与君同饮杯中酒,从此天涯海角是朋友。”念了一句半文半白的劝酒令,与陈远交碰一下。

“陈先生英俊潇洒、高大威猛、仪表堂堂、玉树临风、红光满面、印堂发亮,实乃浊世翩翩佳公子,人中之龙凤。”任铁林用很真诚的语气说。

陈远算不上高大,威猛二字是谈不上了,脸色又阴郁,与英俊似乎也不怎么沾边。被马屁一拍,不自禁飘飘然起来,和任铁林连干两杯。

扭头一看,杨泊已不知何时不见去向。

众人发现杨泊走了,气氛更是热烈。见任铁林拨了头筹,抢先讨好那个神秘的陈先生,顿时拍马人人争先,溜须唯恐落后,一拨接一拨,纷纷向陈远敬酒。

陈远的性格有点像齐天大圣孙悟空,别人掳不得他的倒毛,又极好面子。这伙人如此恭敬热诚的敬酒,哪还不能酒到杯干

三五圈下来,喝了个七荤八素,眼冒金星。那酒又是高酒精度白兰地,每杯二两左右,二十人多朝他敬酒,饶是陈远强壮,三四斤烈酒也足以让人烂醉了。

任铁林挥开其他人说:“你们想把陈先生灌醉,等他醒起来,那可就麻烦大了。”

有个认识陈远地人点头道:“没错,他是北城专收酒吧夜总会保护费的,脾气很大。你们千万不要惹到他,他会不动声色用酒瓶把你的脑袋砸个稀巴烂。”

众人猜测纷纷,陈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

等人退开后,任铁林转头对陈远笑眯眯地说:“陈先生,看您这么年轻,一定还没结婚吧”

陈远已经醉得不成样子,只懂点头。

任铁林又凑得更近一点,两人相挨,说:“我有个十七岁的小女儿,长相尚入法眼,若蒙不弃,明天带给陈先生看看如何”

陈远道:“好好,没问题,你尽管来就是了”突然拉开任铁林衣襟,哇的一声对着里面猛吐。

任铁林心里叫苦不已,却不敢直接将他推开,硬着头皮淋了满肚皮的秽物。

第二天,陈远依旧到公司上班。他的身体已经非常强壮,除了口腔还残留熏人欲吐的酒气,没有半点宿醉后头痛恶心的不适感。

刘虹桦知道头一天顾婉亭来找过陈远,很不高兴,连陈远打电话给她也不接。陈远悻悻放下电话,心想:“这女人怎么搞的,忽冷忽热,真受不了。”

可是电话又马上响了,一个陌生地号码。

“陈先生,您好,嘿嘿,还记得昨天晚上的约定吗”一个如同下级向上级领导汇报情况的谦卑声音说。

陈远记起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