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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天长本就是个反骨仔,顿时不爽,“谢谢张处长的赞扬。新闻发布会就算了,我没兴趣,也没空。”
此言一出,张处长大怒,“柏天长,你怎么没一点纪律性。立了一点小功,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国家奖励,你还要不要了”
柏天长直接用后脑勺对着张处长,懒得理会。招呼鲁有序等人拿行礼准备出发,因为卓家侍卫来报,等在外面接他们的车队,已绕进太空港里面。
张处长下不来台,转向卓经纶,“卓老,您看看。若不是沾上您家的关系了,他敢这么轻狂”
卓经纶更没有好脸色,“现在看见我啦你这家教有问题。我有空要问问老张是这么教育子孙的。
柏天长还不是公务员吧就算是,也见得不归你统属。你们安排什么活动的时候,是不是该征询一下别人的意愿
你的意思,任何人都应该随便你们呼来喝去柏天长不听你的指挥,是因为沾上我家的关系
哼,官不大,官威到是不小。”
张处长被叱得张口结舌,求助地看着杜董。
杜董拉住柏天长,“天长,还是见一下你的粉丝比较好。那么多人大老远的来欢迎你,你这悄悄跑了,会伤很多人的心哦。”
温慎远凑近了低声说:“公子,你不是想发展鱼龙门吗”
话不需多,一句就够。柏天长立即领悟,朝温慎远点点头。
回头对杜董说:“杜董,发布会安排在哪我们去露个面。”
杜董说:“先看看张处长安排的程序吧。”
“官方程序我知道,无非是先来一番歌功颂德嘛,组织或官府培养教育的结果。嘻嘻,是吧。算了吧,我不知道什么大义,真的只是个人行为,别到时候两边说的驴唇不对马嘴。官方爱怎么宣传就怎么宣传,别强迫我说违心的话。我就是跟大家打个招呼而已。”
张处长又叱道:“配合政府的宣传,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你这是无政府主义。”
杜董也不高兴了,我这好不容易劝动柏天长,免得你下不来台,你怎么还不依不饶了。懒得再理会张处长,跟柏天长并肩走向发布会现场。
柏天长故意问道:“这谁呀不止是处长吧我看倒像是国家总统。”
杜董没接口,张处长今天的表现,让人意外。按说在官场厮混的,都是一些老油条,不可能说话如此冲动和幼稚。但他就这么说了。或者有深层次的原因,杜董可不想卷入莫名其妙的斗争漩涡。
还是在出口外面的广场,靠墙处,被人用栅栏围出一块空地,摆了一排桌椅。栅栏外,是长枪短炮的记者。再外面是学生和看热闹的群众。
看到柏天长走出来挥手示意,人群爆发出一阵欢呼。
工作人员赶紧引领柏天长坐到指定的位置。不是正中。旁边还有鲁有序,刘星叶,卓青青的座位。中间似乎是官员的座位。有人递给柏天长一张纸,上面是一些问题,以及答案。示意他照着上面的内容来回答记者的提问。
柏天长随便看了一眼,放到桌上。拿过话筒试了试音,不等主持人提示开始,就自顾自地发言,“大家好,我是柏天长。感谢大家的关心,感谢大家今天来迎接我。你们来的时间可能不短了,我看很多同学们已经站累了。节省时间,我回答三个问题。不是记者的问题,是同学的提问。哪位同学先来”
官员们面面相觑,学生们则兴奋异常。
但是同学们没有话筒,问话的又不少,闹哄哄地一团嘈杂。
一个好好的发布会,被柏天长弄得乌七八糟,至少官员们是这样想的。
一零三世家一
柏天长指着中间,“大家静一下。中间那位穿格子衬衫的女同学,你说。”
周围的人一静,那位高个子女孩将两手卷成喇叭,高声喊道:“柏师弟,听说你不停地换女朋友,每个女朋友都会特浪漫地送一颗流星,是吗我有没有机会成为下一任”
雄性牲畜们轰然大笑,女同学们则翘首期盼。旁边的卓青青很是忐忑。刘星叶却一脸的甜蜜。
“咳、咳,”柏天长尴尬了一瞬,“三人成虎,传言有误。师姐,不好意思,你没机会了。我现在没有流星,也不打算再换女朋友。”然后赶紧喊道:“下一个。那位,那位头发高耸的师兄。”那么多人,他只能找一些比较有特点的,方便确定提问人。
那是一位发型独特,发立如剑的男生。问的问题,倒也不出格,“柏天长,按高考成绩,你是武师。看战斗视频,你应该是武宗。你现在真的是武宗吗还是视频作了特效夸张”
柏天长坦然地回答,“实话告诉大家,我现在确实是武宗了。视频我看看。”回头看了一下反复播放的全息影像,“不算夸张,只不过剪辑了一下。下一位。”
柏天长自顾自地主导发布会,让坐在中间的领导,脸都变绿了,转脸狠狠地盯了张处长一眼。按照程序,张处长应该把柏天长引导到他面前。他礼贤下士地接见,亲热地赞扬和勉励。柏天长自然该感激涕零地谦虚。然后他再发表一番激情的演讲。接着,柏天长按照规定的框架,回答几个指定的问题。最后,他代表政府予以颁奖。现在怎么回事,他成了摆设。
张处长朝技术人员使了个眼色,技术人员直接把话筒的电给断了。
柏天长正准备回答第三个问题,一个学生问道:“就算你是武宗,可你怎么敢跟星盗对抗不怕死吗那个智魔章据说是武尊哦。”
柏天长刚说了一个字,发现话筒没声音。回头瞧了瞧张处长那里,知道是他捣鬼。
技术人员赶紧喊道:“有一点小故障,请大家稍等一下,我们马上处理。”
这个处理时间,自然是为了张处长他们把程序拉回正常轨道。
柏天长暗笑一声,装模作样的吹了吹,摇了摇,然后直接将话筒一丢,跳到桌子上,运起内力说话,“这位师兄问我怕不怕死怕,当然怕。可是怕也得打。
我听过一件事,说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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