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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清虽性格直爽,但不代表听不懂赵有恭的意思,她眯着眼,狠狠地盯了下赵小郡王,“恶贼,少拿话拿我,你最好少动花花肠子,若敢对王家小贱人动心思,我不介意杀了她”

“啊想什么呢咳咳,独孤兄,后日见”

赵有恭赶紧扭头就走,木女侠这醋劲儿也忒大了,虽说神仙姐姐很漂亮,可是他跟王语嫣总共才说过几句话需要这般防备么

“别走,你这恶贼,莫非说中你的心事了”

赵小郡王继续走,坚决不回头,跟吃醋的女人解释,那简直是对牛弹琴,浪费口舌。

子时三刻,迷迷糊糊地王语嫣被独孤求败提了出来。

槐树林中,木婉清很开心的解了王语嫣的哑穴,“王家小贱人,可认得我”

“嗯”王语嫣美目清明,只是看了几眼,就认出来了,她小嘴嘟着,悄悄地后退了两步,“是你,你要做什么,不要过来,你若杀了我,我表哥不会放过你的”

“闭嘴,再敢多说,划烂你这张男人的小脸蛋”

木婉清顿觉烦闷,同为女人,都有些羡慕王语嫣的美貌,更何况那个口花花的恶贼

对于女子来说,相貌简直比生命还重要,一番威胁下,王语嫣果然闭上了嘴。冬日月光升高,林中风声阵阵,木婉清押着王语嫣朝远处走去。

又是两天匆匆而过,朱琏每日必来,赵小郡王不能出门,她只能往返于王府和开封府之间,虽说劳累,也是毫无办法。

十一月十六,明月高高挂起,大地一片寂静。

陈桥镇之南,有一处柳林,此时一队人马歇在林中。这些人穿着各不相同,武器各异,倒像是一群江湖中人,一个年逾四十多岁的汉子坐在火堆前,在他身旁,是一个长方形的木箱子。

事实上,这些人可不是什么武林中人,如此打扮也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长盒子中放的可是顾恺之的洛神赋图,当然仅仅一幅画也无需如此小心,重要的还是箱子中放着一件不为人知的东西,而这件东西关系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那名四十多岁的汉子名叫蓝阔,两天前他接到上令,前去封丘接应大名府送画之人,如今京城近在眼前,只要不出变故,明日就可将箱子送到官家面前了。

蓝阔为人有些阴沉沉的,再加上那一对三角眼,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供奉司中,高手不少,可若说最怕谁,那答案肯定是蓝阔,这位蓝供奉杀起人来,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而且据说蓝阔曾经一夜杀了三十七口人,创下了供奉司之最。如此人物,若说不怕,怎么可能

“首领,已经查过了,周围三里内并无异样”

“嗯,通知下去,留八个人在外围,其他人休息”

“是”

随着蓝阔一声令下,林中二十几人很快分成了两批,一批人去了外围,剩下人靠拢在一起休息了起来。

丑时不到,伴着明亮的月光,许多人早已熟睡,此时三个身影纵跃于柳林中,一场变故正在渐渐逼近。

正文 第104章 偷袭不成改硬来

这片柳林并不大,好就好在四周一片平坦,若有不速之客前来,绝对逃不过外围的暗哨。

这也是蓝阔将休息地安排在柳林中的原因,至于陈桥驿馆,他是不想去的,那种地方人多眼杂,太容易出意外了。

两名供奉司人士分居两棵大树,坐在树杈上,前方十几丈的地方一览无余,想来是出不了意外的。也怪不得这些放哨之人放松戒备,此地离着京城几十里地,快马一个多时辰就能到,何人敢在这种地方捋供奉司的虎须人一旦放松下来,那股睡意就会趁虚而入,迷迷糊糊的,放哨人便打起了盹。

“飒飒”一阵古怪的响声,好像有人踩着枯叶,放哨人立刻惊醒,睁眼扫视四周,一阵凉风从耳后袭来,闷哼一声,就软软的趴在了树杈上。

赵有恭将尸体放稳,对着另一棵树上的独孤求败打了个手势。

“婉儿,负责警戒,若有其他人前来,立刻放信号”

木婉清轻轻点头,双足一点树身,便跃上树杆,“你们小心些,事不可为,不要恋战”

“放心”和独孤求败对望一眼,二人呼口气,一同朝柳林深处纵去。两人轻功都是了得,转瞬间就来到了供奉司休息的地方。

此时大多数人都以睡熟,听着下面平缓的呼吸,赵有恭取出一把匕首,慢慢从树上落了下去。树下正有三名男子靠在一起休息着,欺身而上,匕首左右一划,瞬间取了三人的性命。赵有恭觉得自己下手足够快了,期间也未发出什么响声,可即使如此,还是惊动了其他人。

蓝阔一直眯眼坐着,看上去是睡着了,可双耳却无比敏锐,当听到那丝轻微的响动声后,他就已经警觉了起来,可即使如此,还是死了三个人。

“何方贼子”

一声大喝,其余人慌忙站起,转眼间那些还在休息的人就聚拢到了一起,独孤求败剑法凌厉,也仅仅杀掉两个人而已。

见偷袭失败,赵有恭也不禁有些无奈了,谁能想到蓝阔的警觉性会如此深

“既然是贼子了,蓝供奉还说什么废话”

赵有恭绝不会啰嗦半句话,一个箭步,匕首就刺向了最近之人。虽然是一个简单的刺招,可速度太快,那人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刺穿了胸口。见同伴殒命,那身旁的刀手惊得睚眦欲裂,左脚一跨,钢刀猛地劈下,这一刀又快又狠,赵有恭不敢怠慢只能放弃收回匕首的想法,身形猛推,左手为掌,一推一引,那名刀手就感觉到双手一颤,那把钢刀竟前后一晃,瞬间落在了黑衣人手中。

好诡异的招式,那刀手有些呆呆的,此时他脑海中一片空白,根本没搞懂发生了什么事。

钢刀在手,一个横扫,便割开了那名刀手的小腹。

仅仅一刀,瞬间鲜血喷涌,那名倒霉的刀手咳着血,跪在地上想要堵住自己的伤口,可双手一阵摸索,伤口处居然划出了一截红中带白的东西。那是肠子,在这月光下,显得如此恐怖。

刀手并没有立刻死去,可往往越是如此,给人心中带来的震撼越是强烈。

此时大多供奉司好手都被这一连串狠辣的杀人手法震慑到了,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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