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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大计,我不管师父是从哪里把你捉来的,知道了我的底细,若不能为我所用,就只有死路一条。”刘仝很满意他给荀灿带来的震撼效果,继续道:“你不需要大志也不需要野心,你有预知的能力就够了。”
荀灿一愣,辨道:“我哪有什么预知能力我要真有那玩意儿,早就找高人做法了,还能等着被你们这帮妖孽给抓到这儿来”
刘仝将手里握着的石头丢到榻上,说道:“把这个带上吧。”
荀灿看了一眼那块半透明的白色石头,比鹌鹑蛋大一圈儿,还真的挺像剥了皮的鹌鹑蛋的。拾在手里端详了一会儿问道:“这是什么”
刘仝道:“这是葡蹄道长留给你的,带着它可以逢凶化吉,强身健体。”
“真的”荀灿双眼放光,不自觉地捏紧了石头,忽地想起他刚才似乎提到了一个名字,便问道:“菩提道长你说这石头是菩提老祖送给我的”心中暗喜:妈呀,这得多大面子啊
“此葡蹄非彼菩提,只因我师父敬仰菩提老祖,故而给自己起了这道号:葡蹄,葡萄的葡,猪蹄的蹄。”刘仝说得一本正经。
“葡萄的葡猪蹄的蹄”荀灿听后哈哈大笑,“我知道这个名字,我看过一本小说,名字好像叫女鬼游戏,里边提到过这个葡蹄道长。真奇怪,竟然在这里会遇见他。”
刘仝略带疑惑地看着荀灿,心想这小女子的情绪变化如此诡异,将来能否为我所用呢看来师父的担忧还是有道理的,将来必定要下一番苦功调教才好。
笑够的荀灿忽地意识到正事还没说完,看向刘仝道:“那我寄居的这副身体,呃,就是这个小女孩,是怎么挂掉的呃,我是问她怎么死的。”
荀灿问起原身小女孩的死因,刘仝的脸瞬间变得冰冷,当荀灿感觉到寒意从尾椎骨直升至后脖根儿处时,刘仝才发了话:“荀姑娘是被我害死的。”
后背的寒意迅速窜遍整个身体,荀灿不自觉地搓了搓冰凉的小手儿,问道:“你,为什么要害死她”忽地想起梦中刘仝呼唤她时,脸上掩饰不住的焦急,急急地补充道:“应该是意外吧”
沉吟半晌,刘仝方道:“是我太心急了。荀姑娘天生就有预知能力,两年前,师父指引我在舞阳县境内寻得此女。她可以知道还不曾发生的事情,虽不是每件都知道,但在大事上,几乎没有不应的。”
刘仝的眉间似乎藏着不舍,看了一眼荀灿,又道:“荀姑娘给我的最后一个预言就是琴舞相伴,社稷可得。荀姑娘于学琴上很有天赋,一年多工夫便小有所成。我只需再寻得一名舞姿极佳之女便可。”
刘仝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日前,荀姑娘感知到有一女可用,我派人去寻,未果。几日后,荀姑娘又感知到其处身之地,我再派人去寻,又未得。每次都是去寻人的人一到,就说此女刚离去不久,如此三次,荀姑娘便昏迷不醒。我不得已请师父来瞧,却将你的魂魄错拘到了荀姑娘体内。”
荀灿听了个迷迷糊糊,但是有一点她听懂了,就是原身小女孩儿是个会弹琴又会预知的天才,能帮刘仝搞定他的大业。想想自己身无长处,便道:“可是我既不会弹琴,又不会预知,根本就帮不上你的忙。”
刘仝审视着荀灿,半晌道:“不会弹琴可以学,我会请最好的师父来教你。至于预知能力,葡蹄道长已经掐算过了,你可以借梦预知,虽然没什么准头儿,也好过没有。”
荀灿忍不住抚额,思索片刻说道:“你找到这会弹琴会跳舞的女子,是不是准备送进宫去迷惑皇上”
“你还不算太蠢。”刘仝的表情让荀灿很不爽,心里暗骂:什么叫我还不算太蠢狗血桥段里不都是这么编排的么我这也算是赶上穿越潮流了吧虽然是被迫的,只可惜没有前辈们做主角儿的运气,注定要成为被利用的棋子,不知道会不会被卸磨杀驴
荀灿顺了顺气儿道:“事先告诉你,本姑娘从来就没做过谄媚于人的事儿,你指着我去讨好皇上,要是坏了你的大事,我可不负责任。”
刘仝一撇嘴:“我会让人教你慢慢学会规矩的,包括你该如何跟你的主子说话。”
又一股凉意窜遍荀灿的身体,嘿嘿干笑两声,立即转移话题:“对了,那个白毛老道为啥不让我学武功啊我这副小身板,学学武功强身健体,没啥不好的吧”
刘仝想起葡蹄道人出门时急于护住胡子的狼狈相,说道:“也许他是怕你揪了他的胡子吧。”
葡蹄道人自被荀灿揪了胡子,再也没有出现在逍遥山庄。
荀灿本以为答应刘仝,给他做棋子,就算完事了,却不曾想,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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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这是虐待未成年么
更新时间201435 0:01:01字数:2243
刘仝给荀灿请了一位教琴的柳师父和一位教规矩的牛婆子,这俩人叫荀灿深刻认识了什么叫做“没人性”
荀灿初学琴做那些抹挑勾按的动作时,由于不太会控制力道,指尖时常被琴弦割破。十指连心,疼得她呲牙咧嘴。
她想偷懒放松一下时,那柳师父身为男子竟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戒尺啪啪地打在背上,无力还手的荀灿只好忍了。看着荀灿经常流血的手指,那位一脸严肃的柳师父只一句“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便不予理会。
有一天早晨,教琴师父还没有来,荀灿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手指哀叹自己命苦,忽然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是那样的突然,真的是“来无影”。当他把一堆特制的鹿皮指套放进荀灿手里时,荀灿还没能从惊呆中反应过来。
“戴上它,手指就不会受伤了。”那一刻,荀灿觉得这是她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见他要走,忙问道:“你是谁”
“岑大鹏。”留下三个字后,这人便做到了“去无踪”,荀灿惊讶得无以复加,看真人表演和看电视的感觉差别好大啊,那震撼让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直到教琴师父那张肃穆的脸在她的眼前放大,荀灿才回过神来。感叹着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太大,有人叫人欢喜有人叫人忧,又投身到了枯燥的琴技练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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