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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羽以衣袖遮脸嚎哭不止:“红羽知错了,红羽再也不敢了求娘娘饶恕”

我不自觉抚上自己的脸又道:“你曾背叛过我,我既往不咎继续留你在身边却换来你在旭阳峰前对我的烈火灼烧,你该不该死”

火光窜上她的颊烧出刺眼的伤痕:“奴婢知错了奴婢该死,求娘娘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求我”我仰头捂唇笑意不止,“红羽还记得上次求我的时候说了什么吗你说只要妹妹能活,红羽自甘以死谢罪。那么你现在死吧。”

她滚向草丛却依旧蹭不掉身上的烈焰,大火渐旺甚而更有浓烈之势。

“应琉璃我都这么求你了你还不肯放过我,你这个贱人”

“哟,恼羞成怒了”我摘了一朵不知名的花蕾至鼻前嗅了嗅,“有些事本不想告诉你,是你逼我说的。你妹妹早就死了,在我帮你拿到万年妖血之前就死了。知道你和澄萸送丹药时看到的红绫是谁么是天庭送信的仙鹤沅歌,旭阳峰前还是她替我接生的,她亲口告诉我你妹妹孱弱撒手人世了”

她滚动的弧度越来越小,嗓子受烈火侵袭连话也道不出一句,我侧耳听到的只有一声声不真切的哀嚎和嘶吼。

鸿琰安置了扶青赶到玉镂殿时神色怔了怔,他瞧见的只有一团迎风而散的飞灰,还有残落一地被熏上黑渍的铜铁首饰。

、阿璃鱼儿

鸿琰僵直在那儿神色复杂盯着红羽的尸身:“她伤了你,不用你动手我也会杀了她。可我不希望你为了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花蕾芬芳刺激着我的味觉:“错,伤我的人不是红羽,是你和丁妙余。你们害得我一无所有,此仇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

这刺耳的四个字我却道得异常平淡,仿若事不关己的模样。

丁妙余听见他的声音打开房门,我扔下花蕾转身扬笑对上她的脸色雪白:“妹妹不在房里休息怎么出来了”

丁妙余扶着门框缓缓滑了下去:“应琉璃你这个疯子”

我走上前与她并肩坐上门槛:“侧妃娘娘这一百年锦衣玉食可知我是怎么过来的我为了解除封印日日饱受剜心蚀骨的折磨,而你呢你心安理得的在玉镂殿享受荣华富贵,你这颗心就不觉得过不去吗”

她堵住耳朵往后靠:“你走开,你去找白姻不要找我”

我握住她的手腕自两侧耳畔狠狠拉开:“白姻我自会处理,至于你轻絮、澄萸、殊彦的死全都是因为你,你不让他们好过我便不会让你好过”

“阿璃”

我回头勾出一缕弧度:“怎么了,不舍还是心疼我这样对她你难受了”

他抿了抿唇:“两百年前是我对不起她,我会赶她走,你能不能”

“不能”我加大了力道叫她吃痛,“鸿琰,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对不起她,那你对得起我吗她为你失过孩子那我呢,我拖着一路血痕却没有一个人帮我那个时候我受她欺辱你在干什么你在风华宫外夺往生珠鸿琰,我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也要你尝尝我心里受过的每一分苦痛”

我已在说话间扬扇抵住她的喉:“想救她吗求我啊,我喜欢看你求我。”

鸿琰抬手动了动却只是僵在半空:“她犯下的过错当由自己承担,只要你答应我不伤她性命要怎么做都可以,我绝不插手。”

我眉目蹙紧:“所以,我让你求我。”

他顿了顿:“我求你别伤她性命。”

我仰头吸了一口气,真是的,胸前的某个地方又在泛疼了。明明是自己想听的,怎么会疼的这么难受

我拖着丁妙余站起了身又将她推进鸿琰的怀里:“两位真是天造地设的璧人,我祝你们白头偕老”

迷音扇散出红光阵阵,我化作鲜红的光晕自魔殿上空扬长而去。从头至尾片刻也不曾停留,我怕多看一眼就会不争气在他和那个女人的面前掉泪,我曾向自己许诺,绝不再哭了,绝不

“夫君”

丁妙余红着眼睛靠入他的怀,下一刻却被鸿琰用力锢住了脖子:“丁妙余,你让孤该拿什么样的表情去看你,嗯”

丁妙余脸颊涨红拍打他的手:“夫夫君,我喘不过气了。”

鸿琰束着她的颈一步步前行:“先前的跌倒和撞墙也是你自导自演的好戏吧看着孤亲自封印她的术法你很开心是不是你让孤害得她遍体鳞伤你觉得自己很成功对吗若不是看在两百年前的情分孤恨不得立刻把你大卸八块”

丁妙余望着他的瞳孔深邃不自觉身子发颤:“我只是怕夫君会像两百年前一样被别人夺走,夫君”

鸿琰看她的眸子头一次多出了一分嫌恶:“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变得好丑,你跟当年的余王后有什么区别”

鸿琰道出最后一个字时松手将她推了出去,丁妙余脚步不稳跌在地上止不住呛咳:“你这些话刚才怎么不说,她这一走保不准正找地方哭呢,你们早就回不去了”

鸿琰被她憋得无言只扬手唤来了殿外的妖兵:“送她回伏城,从今以后不许再踏足东南山半步”

听令的妖兵脸色为难:“主上,魔殿东门外有一女子要见您,她说此事跟妖后与侧妃有关。”

鸿琰回头面目阴寒:“谁”

妖兵头更低了些:“是白姻。”

“白姻”鸿琰怒目惊愕,“她还敢回来”

妖兵望了望面容憔悴的丁妙余又补一句:“白姻说要跟您做交易,还说猜到了您会放走侧妃。她还讲主上若是放侧妃娘娘离开一定会后悔的。”

丁妙余听了他的话忽而身颤不止 :“我要回去,让我回去”

鸿琰侧过头施术至她昏厥,转身道了一句“把人看牢”后朝魔殿外扬长而去。

踏出东门外时白姻正来回踱步踌蹴不安,她没了仙箫看似不如从前自在风光了。

鸿琰冷声笑了笑明知故问:“怎么,你的仙箫呢”

白姻咬唇走向他身前左右望了望:“我刚才看应琉璃走了,她没折返吧”

鸿琰抓住白姻的发迫使她后仰:“当初在阙宫密室的时候你就是这么对她的吧,你怕她杀了你所以来找孤寻求庇护孤凭什么保护你”

白姻放低了声音向他警告:“我有很重要的事告诉你,我相信这件事足够交换我的命。”

鸿琰思索半晌:“进来说吧。”

白姻跟着他一路进了阙宫书房,兰儿如见救命稻草一般告诉他扶青将自己锁在内寝不肯出来,几个侍婢反复敲门诓哄都没有法子。

鸿琰走上前轻声敲了敲:“青儿,父王回来了。”

里头的声音倔强还带了些哭腔:“我不要你们管我,都出去”

鸿琰没了法子转身叹过一口气:“你想说什么,现在说吧。若是想说一百年前的事就不必了,绿芙昨日就交代了,妙余自己也已承认。”

白姻冷笑几许:“不,我要说的是两百年前的事。”

鸿琰沉下声反问:“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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