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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那就像是充满了死亡的威胁,连忙改口:“没怎么没怎么,只是我今天中午吃多了,我去上一个厕所压压惊”
接着,撒腿就跑。
司岚看着这个佣兵一溜烟的跑了,他没有看见昊三水的眼神,他只是看见昊三水把低着的头抬起头看了眼旁边的佣兵,旁边的佣兵就连续后退了三四步,一下子撞在了旁边的佣兵身上。
“有发生了什么情况”司岚就不懂了。
他迈开自己的步伐,朝着昊三水所在的地方跑着。
几秒钟之后,他跑到了昊三水的前面,挡在了昊三水的身前,修长的双指中夹着昊三水的身份卡,递到了昊三水低着头的视线中:“哥们,你的身份卡刚忘记拿了。”
昊三水没反应,头也在那个佣兵跑掉了后,就低了下来,摸着墙壁继续走着。
他真是没办法,一边后退一边在心中感慨起来:怎么今天来一趟医院,遇到这样一个怪人,到谁叫我司岚是一个乐于助人
夸了自己一句,司岚抬手拍了拍昊三水。
“哥们,你的身份卡”
然后昊三水抬起头了。
司岚看见了昊三水满脸泪痕的样子,接着他就呆住了。
他一个大男人都感觉心疼了。
因为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一个男人居然能够哭成这样
“这是发生了事情了”
“是刚刚失去了队友吗”
“还是说挚爱的人离他而去了”连续三个问题出现在司岚的脑海中
之后强忍着被这种目光看着的不适,他关心的说道:“哥们,你看看我,你的身份卡丢了,你没有身份卡是不能够开门的,不能够开门就不能去疗养钟里面,不能进去疗养钟里面,你的身体就治不好。”
显然他的努力还是有成效的。
昊三水回过神来了,他现在面部的肌肉已经麻木了,眼睛刺痛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刚刚泪流满面,只是感觉到自己又有意识了。
“哥们你的身份卡。”
“谢谢。”昊三水终于想起来了,他从苏雷的手中接过了身份卡,塞到了裤子口袋上,低头低声道了一声谢,就离开了。
“这”
“这他娘的都没有人陪他一起是哪个人规定男人就一定需要像铁一样坚强的”病患的内心莫名的就充满了怒火,他也不管自己本来来医院的目的了,跟在昊三水的后面,跟着昊三水进入到了那个房间里面。
昊三水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是太差了
毕竟能够毒死妖物的毒素,在他的体内呆了两天的时间内
这换做别人,永远都醒不来了
昊三水也不是神,他之前还觉得自己意志力可以顶得住。然而根本就顶不住这种钻心的神经毒素,如果没有人喊他,他的脑海就会变成一片空白,视线会变灰变黑,然后看什么东西都会出现了幻觉
第一百五十四章黑泪三
现在他在一进入这疗养钟的大厅中,就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昊三水的脑海又昏掉了,停止了很多的功能。
他视线低垂看着周围一个个的疗养钟,他看见了当年他们一起受伤,一起来到这里,泡在疗养钟里面,几个人瞎聊天,瞎吹牛的一幕幕。这一幕幕让他的嘴角扬了起来,他发自内心的笑了。接着他眨了一下,刚准备说些什么东西的时候,眼神的那些记忆泡影消失了,整个大厅又恢复了原本的冰冷的颜色,他的身边也什么东西都不剩下了。
而后又是短暂的清明折磨着他的灵魂。
“兄弟们,我真的真的好想你们啊”昊三水忘了自己来干什么的了。
他只是站在门口,两双拳头攥的青筋暴露,虬结在一起的肌肉下面,就像是虫子在游动。接着他幻觉和现实来回的在他的眼前切换着,撕裂者他本来就被神经毒素侵蚀的灵魂,导致他的灵魂深处出现了愤怒,这种愤怒越来越深,最后变成了悲愤,他第一次开始抱怨的自己重生:“为什么我死了又要重生”
“为什么重生了之后,世界变成了这种样子”
“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活过来了”
“老天啊,我也是人啊,我的心也是肉做的啊”他两眼遍布血丝,目眦欲裂,双膝轰然跪下,脆弱的像是摔在地上,遍地粉碎的玻璃。
昊三水的身边,周围的人看呆了。
“这个佣兵怎么了”
“怎么好端端的就跪下来了”
“是不是遭遇了什么悲痛欲绝的事情啊,还是说什么其他的情况啊”
周围佣兵的心中出现了一种错觉,出现了一种昔日的英雄,沦落至此的错觉。司岚站在昊三水的身后,他看着这个轰然倒塌的男人跪在地上,他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动,神色变得很坚决,几步走到了昊三水的旁边:“哥们,我给你送到疗养钟里面”
说完了之后,没理会昊三水的动作。转而抓起昊三水的右臂,抗在肩膀上,迈起自己的脚步,朝着一个疗养钟走去。
司岚看着周围傻站着的佣兵:“帮个忙吧”
“好好。”周围的人一愣,赶紧围过来。
有的人从昊三水的口袋中摸出了身份卡和车钥匙手机,有的人帮昊三水找了一台空的疗养钟,也有人拿着昊三水的身份卡打开了疗养钟的玻璃钟。
十几秒钟,玻璃钟升起来了,司岚把昊三水固定在疗养钟中的椅子上,给他带上了呼吸器。之后伸手按下了按钮,透明玻璃罩下降,疗养钟下面涌出疗养药水,药水液位升的很快,十几秒钟没有的时间,昊三水的整个身体就被包裹在治疗水里面了
然后周围的人把昊三水的手机和车钥匙放在了疗养钟壁上的收纳盒中。
“他怎么了啊”
“是啊,看着他刚刚的样子,好像是伤得很重的”
“而且他脸上的是汗还是泪啊”
“是汗吧如果是泪的话,那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旁边佣兵做完了之后,围在疗养钟旁边说着。
“是汗水,他只是累了。”司岚肯定的说着。
“我就说是汗水吧。”一个佣兵轻轻叹了口气:“不过他怎么了啊这么的痛苦”
司岚摇摇头,看着闭着眼睛半漂浮在疗养液中的昊三水:“我也不知道,我不认识他,不知道在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他的朋友呢”
“不知道他的朋友,就我看见的,他是一个人来医院的。”司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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