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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自语着,心里有了决定的男孩不再休息了,马上行动起来。他走到那棵已经被砍倒的枯树边上,举起斧头就要砍。斧头这一举起就出事了,也许是因为斧头是导电之物,空中那六道星光上的雷电竟然分出一道,瞬间击在那斧头上。
“轰”
一声巨响,斧头被雷电击得粉碎,只剩下一杆烧得焦黑的斧柄依旧握在男孩的手中。在雷电劈下的瞬间,强烈的电流不单只击碎了斧头,还波及到边上的男孩。为此他的思维出现了暂时的停顿,保持着刚才举起斧头的姿势。只见他头发全部倒竖起来,还不时冒着青烟,衣服多处被烧烂,本来略显苍白的脸,也多处焦黑。
良久,男孩终于恢复了思维,反应过来的他看看已经被劈碎的斧头,再看看自己如乞丐般的模样,一股怒气陇上了他的心头。他自认自己的人品还算可以,平时行事谨慎又不装逼,奈何现在遭雷劈,这岂能叫他不怒。为此,他一把丢掉焦黑的斧柄,手指着空中大骂:“我x你大爷的贼老天,你家小爷我只是安分的砍柴也要遭雷劈你奶奶的,我砍柴挣点钱容易吗我我问候你这个贼老天祖宗十八代,问候你家所有女性”
上天似乎听到了男孩的大骂声,那六道星光上的闪电强盛了一大圈。就在男孩的骂声刚刚落下,六道如水桶般大小的雷电同时分别从两道星光上击下。目标,正是指着上天咒骂的砍柴男孩。
“妈呀变本加厉的来了,难道是我的咒骂触怒了上天”
看到六道巨大的雷电同时击下,男孩脸色大变,也顾不上咒骂了,撒腿就跑。按照他的话:生命无价,生命受到威胁。不跑是傻瓜只是,他的速度就算再快,又岂能快得过闪电呢
“轰轰轰”
六道轰鸣声接连响起,六道雷电丝毫不差的全部落到了男孩的身上。此时,他正一动不动的躺在一个深坑里头,全身焦黑,衣服早就被劈成了灰烬。头发只剩下一半,像烧焦了的杂草一半堆在头上。男孩的身体上,不时还有道道蓝色闪电闪过,显然是被闪电侵入了体内,凶多吉少了。
六道闪电劈完之后,那六道星光便戏剧性的消失了。于此同时,日食也过去了,阳光重新洒落大地,光明重临人间。放眼看看去,无名小山坡因为刚才的雷劈,变得一片狼藉。以男孩为中心,一个半径足有五米,深足有一米的大坑不时的冒着黑烟,正是刚才六道闪电的杰作。大坑附近,所有植物尽数被烧死,焦黑一片。本来风景不错的无名山腰,此时却变得如同废墟一般。唯独不变的,就是那重新刮起的微风,只是这一吹使得山腰更显凄凉。
过了三个时辰,一动不动的男孩突然有了动作。如果有人看到的话必定会惊讶不已:这样都劈不死他,命还真硬啊只见他身体如筛糠一般抽搐,嘴里还冒出白泡沫。继而,他似乎很痛苦般,双手捂着脑袋在大坑里头翻滚。由此可见,男孩的意识已经恢复了。
“靠,什么情况,我怎么觉得头被劈成了两半一样呢”
男孩一边翻滚,一边大骂。他只觉得自己的脑域似乎被劈成了两半,多出了一个思维一样。渐渐的,头脑中的剧痛散去,身体的感觉也随之恢复了。吃痛的男孩再次翻滚起来,此次的全身剧痛比之刚才的头痛,还要强烈一倍。
“不行了我不能再忍受这种痛苦了就这么死去算了”
全身的剧痛使得年仅十六七岁的的男孩心头上,闪过放弃的想法。可是下一刻,他却猛然睁开了眼睛大喝:“不,我不服,我不能死,我还要回去,母亲还在家里等着我”之后,男孩要紧牙关发出咯咯声响,拳头握紧使得指甲深深的陷入了他的手掌中。但是他丝毫没有感觉,因为这点小痛楚,相对于全身的剧痛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只要坚持,再痛苦的事情都会过去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在男孩的精神快要崩溃之时,他才感觉剧痛慢慢的减弱,直到最后消失了。此时,他才劫后余生的松口气,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出来那么久,母亲必定担心了,我得快点回去”
心里闪过母亲暴怒的样子,男孩打个冷颤,挣扎着爬起来,蹑手蹑脚的往山下跑去。离去时,他还不忘叹息一声:这回白干了,柴没砍到,斧头也弄没了,回去肯定要挨骂。
第2章 第二回呼延莫天母子情
无名小山脚下,是一小片四季常绿的小树林,山风吹过树叶哗啦哗啦的直响。在树叶的哗啦声中,还伴随着一两声犬吠,一派的乡野气息。小树林中,两家茅草屋夹在林中,那不时响起的犬吠,就是从其中一间屋中响起。茅草屋构架极为简陋,用树枝作的简单构架,然后在上面铺上杂草用来抵挡风雨。此时,右边的那间茅屋上空,正飘起阵阵白烟,茅屋的四周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饭香。
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一把冲进了右边的茅屋中,正是先前在山腰上砍柴却遭雷劈的男孩。男孩才刚出现,一头黄色的大狗便一把扑到他身上,亲热的摇着尾巴,伸出舌头不断的舔着男孩。狗名为大黄,是男孩在十岁时收养的一条流浪狗。收养的时候,大黄还是一个瘦的可怜的小狗,经过男孩的细心照料之后,一直活到现在。
茅屋里头也是极为简陋,用一些树枝编制成的墙,将本来就狭小的茅屋分成了四个小空间。两个卧房,一个客厅和一个小厨房。客厅中,只有几截木桩充当凳子,还有就是一张做工见不得人的木桌。歪歪斜斜不说,看上去还摇摇欲倒,没有一点安全感。
“娘,我回来了”
冲进了客厅的男孩没有发现他母亲的踪影,于是他习惯性的大呼一声。继而闻到了饭香,为此他转入了最小的那个空间中。那是厨房,简陋得不行的厨房中没有灶,没有想象中的烹饪工具。只有一个木架子,架子上架着起一个黑不溜丢的铁锅,显然是用了很长时间,饭香正是从锅里头传出。
就是在如此简单的厨房中,一个妇人在里头忙碌着。发觉有人进来,她转过了身子,正是那个男孩的母亲。只见,妇人标准的农家妇女的衣着,看上去有点残旧但不失干净。妇人柳眉凤目,娇小挺直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唇配上大小和位置刚好的嘴和耳朵,可见年轻的时候是一个美人。美中不足的是,妇人的头发隐隐可见为数不多的斑白,眼角处也起了深深的鱼尾纹,显然是操劳过度所致。
“天儿,你回来啦,你先出去作一下,饭马上就好了,等一下我”
妇人的话才说到一半就顿住了,因为她发现了她的宝贝儿子不对劲。原来,男孩因为担心母亲焦急,所以他都没顾得上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随便捉过一把树叶作为遮羞布之后,就往家里头跑。发现了自家儿子全身焦黑如乞丐般的模样,妇人捂着嘴巴,双目通红,泪珠在眼眶中打转道:“天儿,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去砍柴吗,怎么弄成这般模样说,你是不是去跟别人打架了”
男孩名为呼延莫天,自小没了父亲,由母亲一手带大。因为单亲的缘故,他从小懂事,上山砍柴帮母亲分担家计。也因此,使得他造就了坚韧的心性,做事有始有终。妇人为呼延莫天的的母亲贾氏,自打其夫君离世,她一个人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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