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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里痛色流连,苦笑一声,靠进沙发里手背搭在眼上,哪里还有半分往日里潇洒不羁运筹帷幄的样子。他错了后悔了,一直以来,他都觉得隐瞒是最好的方法,怕她知道后瞧不起他,更怕她会就此离他而去。他爱了太久,竟忘了她也同样爱他。

欺瞒往往比错误本身来的更残忍。原来,所有的误会与错误都是他主观臆想的结果,她从来没有说过离开他,一切都不过是他的自作聪明。

许墨幸灾乐祸,冷笑着加了一句:“活该”

席言睁开眼,哼了一声,说:“彼此彼此”想起什么,扬了唇,愉悦道:“听说前段日子军事演习,你输了啊”还是他家顾音厉害,你许墨不是侦察队神话嘛,切,能什么能

许墨摇着红酒杯的手顿住,抬眸看向他,不意外地看到他一副洋洋得意的欠揍样,微笑着反问:“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输吗”

“技不如人呗。”

“你觉得可能吗唔,赢得那次军事演习的人要参加这次维和行动。不巧,我最近比较忙。”所以,言下之意,他是有意放水,不然他哪里会输。

席言愣了,反应过来后,也不竟骂了句脏话,一脚踹过去,吼道:“艹,交友不慎”

许墨临走前,又补了他一刀,“对了,这次维和行动为时半年。”

席少捂着心口,却突然觉得膝盖好痛。

顾音来到这已近三个月了,还是不太喜欢朝鲜温热多雨的天气,湿润黏腻的难受。

“你现在还把席言当敌人吗”这是她临走前,席明远真真切切地问她的话。她当时抿着唇没有说话。“你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虽然我不太想管这些事,可我不能放任我儿子的生死于不顾。”

这句话,每每在她空闲休息时就会不自觉跑出来,扰人心智。

许墨也说过她,“顾音,身为军人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也麻烦你也换位思考一下,他这么做都是为了什么。”

她说席言自私,她又何尝不自私。每个人都有苦衷和难处,若换成是她,遇上这些事,难保她不会比席言更极端。

这三个月里她想了很多,她一直以来耿耿于怀的不是席言的身份,而是他对她的隐瞒,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不就是坦诚无间嘛,他连到最后一刻都不愿告诉她,是,她承认,他这么做是为了她好,可是,席言,你到底还是不相信她

顾音无奈地往身后草地上一躺,她现在都有点害怕这种休息的时候,只要一停下工作,席言就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出来,充斥她整个脑海。

正心烦意乱间,一个列兵小跑过来,打了个军姿,中规中矩地报告:“报告长官,境内发生打架斗殴事件,两方人马,各为十人左右。”

顾音暗骂一声,又来这都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大战乱倒是没出现,却偏偏这种小打小闹几天就要上演一次。可她又不能置之不理,毕竟这里目前是她所管制的区域。

从草地上一跃而起,拍掉身上的杂草,戴好帽子,又恢复成威严冷静的指导员。

他们这次驻扎的地方是片荒地,地上干枯坑坑洼洼地,哪怕是越野车开在上面也止不住的颠,顾音拿着望远镜站在副驾驶上观望前方状况,秀气的眉毛不自觉拧紧。

两拨人,一拨拿着砍刀气势嚣张,一拨一个个正装挺拔俨然训练有素,离的太远,根本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能大致看出,气氛有点剑拔弩张。

果然,不肖两分钟,那边已大打出手。军车已进入他们百米之内,顾音拿过扩音喇叭喊道:“中国陆军,维和部队,放下武器。”

那边厢,正打的热火朝天,根本不搭理他们,对于他们来说,本国军队都不管他们,这些外国的来操什么闲心

顾音本来就心烦意乱,这下更是窝了火,架过一挺机关枪,直接扫在他们脚边,从车里跳下,脚步稳健地走过去,一脚踹趴下还在动手的人,双眸狠狠眯起,“全都给我住手,抗拒从严”

“妈的,你什么东西啊,敢在这跟老子大呼小叫。”领头的一个男人三十出头,脖子上带着金链子,花衬衫领口敞开至胸口,正好能看见胸前一道狰狞地刀疤。

顾音只瞥了他一眼,心下冷笑,原来是惯犯,真是不知者无畏

她还没来得及出手,却见那个领头的被人从后面狠狠踹了一脚,他没防备,摔了个狗吃屎,大字趴在地上哀嚎。顾音这才看见一直隐在后面的人,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身姿高大挺拔,俊脸被墨镜挡住了大半,只有一双薄唇微微挑起,似笑非笑的样子。

他皮鞋踩在那个领头人背上,用力压住,低沉地嗓音带着警告:“你算什么东西,敢骂她”

顾音耳边一声轰鸣,她这一瞬间有种出现幻觉的错觉。三个月没见,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席言,你怎么就这么能,让她这般手足无措

“操,都站着干什么,还不给来救我”花衬衫领头人大喝一声,剩下几个啰啰立马反应过来,操着刀就上前乱砍一番。

顾音还在出神,眼前刀光一闪,就被人大力往旁边拽去,撞进一个硬邦邦地胸膛。

她连出手都不必,席言带来的人都够解决这帮乌合之众。不过是几分钟的事,花老大就被制住,痛苦地呻吟着被压走。

“顾音,好久不见啊。”

头顶上传来轻笑声,声音愉悦。顾音眨眨眼,努力压下心中的波澜,冷着脸推开他,“席先生,这里闲杂人等,不能随意进入。”她扫了眼他身后的黑衣人,表情愈发冷淡。事情都结束了,还是死性不改吗

席言唇边的笑缓缓收起,抬手摘掉墨镜,如墨地黑眸紧紧锁着她,顿了数秒,才缓缓开口道:“我在你眼里,是闲杂人等”

顾音手指掐进肉里,还没接话,就听他接着说:“抱歉,顾指导员,我现在正式做下自我介绍,我是这次任务的特派员,专程来给你们送最新研发的药品。”

顾音眯起眼,怀疑自己听觉出了问题,特,特派员

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一个月前她在附近搜寻出几个重伤的人,经验证,是雇佣兵,死因不明,初步诊断是被什么极具腐蚀性药物给毁了内脏。而其他国家派出的维和部队也发生了同样情况,这很可能又是恐怖分子在蠢蠢欲动。

她把情况报上去后,上级就让她等待支援,前两日致电给她说,会有一名特派员来带最新研发出的药物给她。

她还是有点不可置信。席言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质文件递到她面前,的的确确是首长的亲笔签名。

顾音深吸了口气,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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