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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十日来都是醉醉醒醒,梦里梦外,有好几次喝醉后,他仿佛看见了清雨,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才能看到她,现在的君残月早就没了当初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狼狈的好似一个酒鬼。
“王兄,你不要再喝了”端木恪陪着零星,刚一踏进月王府就听见了残月迷迷糊糊的要酒喝。
残月好似不认识零星一般,醉眯着凤眼,只斜斜的耽了她一眼,随即继续仰头灌酒。
零星紧咬着下唇,她从没见过自己的王兄这番狼狈落魄的样子,心里一阵心疼,冲上去一把将残月手中的酒壶给压了过来,声泪聚下:“王兄,你不要再喝了,这不是零星的王兄,王兄你醒醒,你不要再喝了”
残月不理会哭红了眼的零星,夺回自己的酒,对零星的话也是充耳不闻,他要惩罚自己,他不止没有替清雨报仇,更要惩罚自己根本对上官倾城下不了手。他恨她,他恨上官倾城,更恨自己,他只有醉,只有醉的时候他才能看见清雨,才能向清雨忏悔。
一夕之间,闻名三国的意气风发的大祈九王爷不再。
“王兄”零星痛哭着。几乎忍不住要将一切和盘托出。
“公主”端木恪及时冲上来拉住零星,倾城临行前嘱咐过,零星一定会受不了残月的自我颓废,坚持不到半年,她一定会将事情全部说出来,要端木恪一定要看好她
今日,端木恪被父亲叫去处理事情,这才没有步步紧随,手中事务结束,一到宫中就听得宫女说公主去了月王府,他心下大惊,急急的赶来。
“端木恪,我不想王兄变成这个样子”零星紧紧靠在端木恪怀里,小手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襟,无助的哭着。
看了一眼依旧只埋头喝酒的残月,端木恪暗暗握紧了拳头,曾经清风出事的时候,残影做过相同的事情,那个时候,他就很想揍他一顿,如今,换到了君残月的头上,忍了许久,终是放开了双拳,将哭成了泪人的零星再紧紧的拥进怀中,只轻声问了句:“九王爷,您可曾了解过上官倾城”
残月的手微微怔了一下,那些过往的事又浮现在了脑海,使劲甩了甩头,残月再次端起了酒喝起来。
“王兄”
“九王爷,半年之期可是很快的,疏不知,半年后,九王妃从战场上回来,王爷您准备如何面对她呢若是王爷一直喝下去,怕到时是不能为纳兰清雨报仇了”端木恪决定还是信倾城的,这个九王爷根本没有那个智商去把事情复杂化想。
果然,一听这话,残月握酒的手微微用力,半年之期她回来他说过他要杀了她为清雨报仇,可是战场南越大王子南宫绝残月闭上眼睛,不想面对这些,他想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担心与愤恨,所以他不停不停的喝酒,不想让自己去想一些他无法控制的事情可是现在,经端木恪一说,他又觉得这些事他必须得去面对
说罢,端木恪突然从怀中拿出一本秘笈放在他面前:“这本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流星剑法的剑谱王爷有弄月剑,若王爷今日起,弃酒练剑,半年后,想必王爷可以尽得这剑法的精髓,当然,王爷亦可继续喝酒,那么半年后,九王妃依旧安然归来,王爷的武功也怕是会尽失吧”
说完,端木恪便放下剑谱,揽着零星离开了,不再多说一句,也不再多停留一步。
“端木恪,那本剑谱”零星擦掉眼泪,不解的问。
“是倾城交给我的那本流星剑谱是她师父给她的,可是她却让我这样转交给恨她入骨,甚至是要杀了她的人”端木恪有的时候真的不懂,上官倾城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难道在她们的那个时空,都是这样的吗即便是像他这样的男人,也不一定能做到这一步吧
“又是表姐”提到倾城,零星也满是心疼
若非这一切,若非南越,若非清雨,若非世事弄人,表姐与王兄会是多么幸福的一对呀
“半年之期希望她能平安,哪怕是从此不再回大祈”端木恪看向远方,忠心的说。
零星更是一双美眸蓄满了泪水:“端木恪,我好想表姐我好想她”
端木恪心疼的揽着她,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因为这一份想念的心情,他又何尝没有体会过
“走吧,我送你回宫,听说边境传来了倾城的消息”端木恪轻拍了拍零星的背。
零星抬起头,一张小脸虽然挂满了泪水,但这样看来却是更加的楚楚动人:“表姐有消息了”
“恩”端木恪看了她好半晌,终于抑制住自己不听使唤的心,僵硬的点了点头。
“那我们快走吧”说罢,不由多想的拉着端木恪厚实的大手便往宫中走去。
而看着塞进自己掌心的小手,端木恪顿时觉得心头一阵柔软,刚刚紧绷的脸色也缓和了下来,任由她纤瘦的身子拉着他走,也许是觉得吃力了,零星很是费解的转过头看向端木恪,已经半月之久了,好不容易有了表姐的消息,他怎么还这么拖拉着啊。
但一回头,便看见端木恪柔和的神色及眼里的笑意,零星一张小脸顿时红了个透,连连眨着自己的一双大眼睛,吞了吞口水,按表姐的说法,这个端木恪还真是长的花瓶级的
穿越之郡主倾国倾城正文 端木恪的心思
但是,他为什么这般温柔的看着她,零星羞涩的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正主动拉着他的大手,不用说,本就一张红透的小脸此时更是红的可以滴出血来。舒榒駑襻
看透了这迷糊小女人的心思,端木恪本是宠溺的笑却转而成了幸福的笑容,此生若是可以永远执子之手,那么他亦愿放弃原本的逍遥生活,与子偕老
迅速的想要将手抽回来,却在还没动手之时被反握住了,端木恪温暖的大手稳稳的包住了她的小手,零星使了点劲儿,但却未动分毫,下一刻,她也不敢再动了,手虽然不敢动,但是她却依旧不敢抬起头来,此刻即使不用端木恪说,她也知道她的脸红成什么样了
“公主,您希望您的如意郎君是什么样子的”端木恪突然问道。
零星顿时一怔,想到了表姐生辰之时父王说要为她赐婚时,端木恪那毫无所动的样子,零星心里越发难受了几分,轻声道:“我的如意郎君”
这其实是她没有想过的问题,在她心里,那个人不必拥有万贯家财,也不必是达官贵人,更不用是王侯将相,只要那个人愿意与她白头到老,真心爱她,应该就可以了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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