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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么的,一锹下去,好悬沒把我胳膊忖折了。次奥这特么冬天的土地也太硬了,我这胳膊又是直上直下插下去的,尼玛,变得这柄军用锹绝对是外强中干,绣花枕头大草包,中看不中用啊。
不过我转念一想,这不科学啊貌似刚刚射出去的子弹都能给地上打那么深一坑,为毛变为军用锹以后,威力反倒降低了呢
眼珠一转,马上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了。尼玛,貌似我需要将自身的灵力附加在吊炸天上,才能够发挥起其威力。
想到这里,我赶紧将一半的灵力注入到吊炸天身上,然后轻轻的插了一下地面,生怕再次忖了胳膊。就听“噗呲”一声,吊炸天直接沒到地面里了,跟特么切豆腐一样,我靠,果然够
随后,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挖出两个长方形的深坑,一个埋葬蛇女,另一个埋葬那个双手能爆炸的妮子。
双手合十,替这两个妮子祈祷了以后,我感应了一会儿四周,发现沒有其他人坏分子盯梢,于是來到马路边上,开始挥手拦车。由于不需要继续战斗了,我就将灵力收回到体内,可当灵力全部收归完毕以后,我特么发现,我肿么这么疲惫呢。
脚上就跟踩棉花一样,脑袋也嗡嗡直响,胳膊腿儿就沒有不疼的地方,而且双眼皮一个劲儿的打架,要不是小北风嗖嗖刮得皮肤生痛的话,估计我早特么睡着了。
可一想到那个中年汉子期待的神情,以及王丽丽焦急等我过去的样子,我猛然间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不行,我不能睡,还有正事儿沒办完呢。
等了能有二十來分钟,终于打到一辆从山里开往市内的回头车。
所谓回头车,就是指从市内去往外地的出租车,因为公用事业局有规定,严禁出租车异地营运,被运管处抓到的话至少罚款小两千元。
可这群人忽略了一点,人性本就是贪婪的,你们上有政策,人家出租车司机下有对策。你不是不让拉回头客嘛,好啊,去外地的乘客,就得付司机往返的车费,也就是双倍的车费,否则人家不拉。
这还不说,每个空车回來的出租车,都会悄悄的寻找客源,而且一上车对方就跟乘客打好招呼,互通姓名。一旦被营运部门扣留的话,双方都能叫得出彼此的姓名,只要一口咬定不是异地营运,就是拉朋友出去兜风的话,这些执法部门是一点儿辙也沒有。
这不,拉我这出租车司机等我一上车,就跟我打好了招呼,等咱俩将彼此的姓名告知给对方后,司机马上问我要车费,生怕到了地方我赖账,否则丫就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咯。
待续
第四百六十三章 四十五元
等支付完十元车费后,我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就睡着了。感觉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就听到司机嚷嚷着到地方了。
我晃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离开车内,然后朝着医院大楼走去。
当來到中年汉子母亲所在病房的时候,发现那汉子早就望穿秋水的等在那里,也许这十万元钱对我來说,只是一个数字,而对于这个中年汉子來说,就是一家人全部的希望。
人啊,最怕就是沒有希望,因为沒有希望就会绝望,我深知这个事情,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将这笔救命的费用送到对方的手中,并将志超给我的电话以及提谁,找谁,一并告知给对方。
当中年汉子接过钱,听我说完以后,激动的当即就给我跪下了,我刚要扶他起來的时候,对方的父亲也颤巍巍的來到我的身前,同样给我跪了下來。
这尼玛不是让我折寿呢嘛,这俩人年纪都比我大,而我不过是替白雪行善而已,为毛要跪我啊。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打算搀扶这两个人起來,可这俩人貌似比我还倔,推开我的双手,同时给我“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那真是响头,每一下都用尽全身的力气,害的周围值班的护士直往我这边瞅。
磕完头以后,这爷儿俩才起身,送我离开医院,并死活要留下我的姓名和联系电话。姓名我留的是白雪的,电话我沒留,我感觉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我真心感到悲哀,首先,这老太太住院的最主要原因在于医院,可对方仅仅是用一笔钱打发了事,而且最终这笔钱依旧流入医院的口袋里;其次,即便沒有医疗事故,看病也是个烧钱的事情,普通百姓得个头疼脑热的,去趟医院,沒个千儿八百的,根本就出不來,可问題我们一个月才赚多少钱啊,不能收费跟国际接轨,治疗就国家特色吧,这种现状什么时候能改变啊;
最后就是医疗资源的分配问題,貌似帝都等大城市,医院遍布大街小巷,各种疾病的专家都汇集在那里,只要你有银子,就能得到最好的治疗;而反观我所在的辽阳,连个胃溃疡这种小手术都会出现问題,医疗资源分配不均,什么时候这种情况能够改善啊,难道大家有病都得扎堆往大城市去吗
这还不说,一涉及到医保挪到外市使用的情况,那比登天都难,在各种关系都疏通好了的情况下,对方一点儿不卡你,完全是公事公办的前提下,两个月内能跑下來,都算你小子有本事啦,更何况不是每个人都有本事疏通好所有关系的。
我站在医院门前的马路边上,任由冷风吹得我瑟瑟发抖。我是刚刚做完好事儿,可内心为什么沒有一丁点儿喜悦的感觉呢,反倒感觉特别冷,刺骨的寒冷
摸了摸口袋,还剩四十五元钱,貌似打车去鞍山还差十五块钱,所以,我决定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把司机侃晕咯,好省下这十五元的车费。
一口气拦下了十多台出租车,一听去鞍山,张口都是八十元,最低六十还得中途倒鞍山的出租车。当我报价四十五的时候,这群家伙沒一个拉我的,都是周仓摆手,关二爷不待见的表情。
我这儿正苦逼呢,就看到一台出租车拼命的朝我打车大灯,这给我恨的,尼玛有病啊,晃我做毛线。当这车开到我身边的时候,我一看,得,老曹
“老弟,大半夜在医院干嘛呢”曹哥摇开车窗问道,
“我进去再说吧”外面真心冷啊,好歹曹哥那车开着空调呢。
“去鞍山得多钱”我打算通过曹哥摸出來底价。
“最少得六十块钱,中途还得换鞍山的出租车。”曹哥的话让我的心凉了一半。
“要是我去呢”我决定逗一逗老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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