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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下来,“你当她是机器人啊伤口都不要处理的么”
惊觉墨墨的话,我连忙从萧的怀里退了出来,扶着她有些急切地向车子走去总觉得萧似乎瞥了一眼墨墨,那眼神中有一丝不虞,是我眼花了么
路虎车的玻璃上贴了一层茶色的反光膜,外面不能看清里面的情形,所以我很放心地伏在萧的身上开始解她的衬衣扣,准备替她处理伤口。
“安然”萧顺着我的力道向后躺倒在宽大的后座上,却倏然扣住了我的手腕,眉毛轻扬,眼里是我看不透的情绪,“你做什么”
她的嗓音带了一丝沙哑,苍白的脸色略显柔弱,粉色的唇微微抿起,楚楚动人,却又显露出了一种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性感。
我暗暗啐了一下自己这乱七八糟的念头,却不防开口已然带了结结巴巴的尴尬:“脱、脱衣服啊”
她不说话,长长的睫毛轻轻垂下,扣着我手腕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松动。
皱着眉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我的脸不受控制地烫了起来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我已跨坐在萧的髋部上,保持着俯下=身去解她衣扣的动作;而她则攥住了我的手腕,偏开脸并不看我,低眉顺目的样子颇有些无可奈何的默许这场景,实在教人浮想联翩。
我生怕萧误会,急急忙忙地解释,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我、你,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我是要给你处理伤口”
“嗯,我知道。”沉默半晌,在我以为她是生气了不愿意理睬我,心中已然急得要落泪时,她才施施然地扫了我一眼,懒懒地掀唇一笑那笑,分明带了一丝戏谑,密切关注她神色的我绝不会看错。
真是的,看我笑话这么有劲吗
看在你是个伤员的份上,不跟你计较,等你伤好了,我们再秋后算账
愤愤地咬着后槽牙,我瞪了她一眼,却不敢使劲,迅速解开衬衣的扣子,轻轻分开了衣片瓷白剔透的肌肤一点点地跃然眼中,我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从来都不知道,女人的身体可以这么美。
又或者,只是因为我对她有了不一样的心思,才会在这时候心猿意马。
我深切地体悟到了这种羞于启齿的躁动,前所未有却来势汹汹无力抵抗。
我想亲吻她。
很想。
作者有话要说:我室友给我推荐了一款游戏叫瘟疫公司一个致力于让全人类患上病毒的反=社会游戏,为了更好地寻找更文的灵感我啪啪地去玩了,结果导致沉迷游戏没有按时更新这不是我的错嘤嘤嘤全赖我室友请鞭挞她不要找我_
还有今天下午做衣服的时候划伤手指了,开橱门的时候又刮掉了指骨上的一小块皮,疼死了qaq
都不来安慰一下可怜的作者君么‵′︵┻━┻
第56章 谢伤下
死党是拿来耍的,闺蜜是拿来坑的。
我记不得是在哪里见过这句话,此刻却异常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小安子,我发现瞿速那个小白脸不见了哎”车门被“刷”的拉开,墨墨的声音跟着响起还没能从方才的迷离中抽身,我愣愣地回过头去她一瞬间瞪大的双眼和抽搐的嘴角让我心里陡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果然,“哎呀我去我怎么突然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呢我看不见看不见”
车门被猛地掼上,我却还能依稀听见墨墨的自言自语:“安大人忒威武了,不过人家还有伤呢,我是不是要提醒她悠着点呢不过我家安大人居然是上面的那个真是没想到啊太特么给老娘长脸了压死那个姓萧的看她以后还拽什么啊哈哈哈”
我的第一反应是就地挖个洞将自己埋了。
第二反应是将自己埋了之前一定要先将墨墨这个不着调的家伙先埋了
僵着脖子盯着在三秒钟内开了又阖的车门,我感觉一股燥意一直从脸颊蔓延到耳后,心跳一下快过一下,忽然安静下来的车厢里仿佛都是我心跳的回音。
我不敢动弹一下,更别说回过头去看此刻萧的表情;我生怕她误会些什么,却又比这多了些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我没办法忽略自己现在尴尬的姿势,甚至距离我支撑着的手掌不足一厘米的地方就是萧的腰侧我不知道该如何打破僵局。
我控制住自己的呼吸,放缓再放缓,像是一个等待宣判的犯人,明明已经注定了结局却还存着点儿卑微的侥幸。
我唾弃这样的自己,心中生出了无穷无尽的羞惭和伤感来。
“安然。”最终还是萧打破了沉默。
我察觉到她动了动身体,松开了我的手腕,下意识转头去看她,“唔”
她支起肘部挺直了上半身,我回过头来俯首,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那么巧合,那么微妙,不偏不倚地贴合在一起的唇像是造物主闲来无事的玩笑,看似偶然,却又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我庆幸造物主此时的恶劣,却又厌弃这个龌龊的想法,一时之间竟是忘了动作。
萧的嘴唇是柔软的、冰凉的,像轻柔的雪花扫过心尖,又仿佛虚无的云朵难以企及我用尽全部的理智阻止自己进一步的冲动,却再也没有多余的气力强迫自己离开这温柔乡。
她的眉形是未经修饰过的凛直,睫毛纤长浓密,自然卷翘,那双幽深美丽的眸子定定地凝视着我,似有千言万语编织成了一张网,将我兜头罩下,再也无力回转。
良久,也许仅仅是一瞬间,她忽然流泻出一丝妥协般的喟叹,像是一尾搅乱柔波的水草勾缠住了我的神智,教我欲罢不能。
在我无措的时候,她垂下眼帘,却是轻轻含住了我的下唇犹如电流通过的震颤,我好不容易才忍下了将将溢出口的吟哦。
滑腻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来回摩挲着,随即一点一点加重了含吮的力道酥酥麻麻的刺痒让我情不自禁地揽住她的脖颈,热情地勾住她的邀约回应起来。
我像是在沙漠中饥=渴了许久的旅人,将她的唇舌当作了珍贵的源泉,横冲直撞、不得章法,只凭着一腔热忱表达内心的激动;她却像是理智而耐心的猎手,用绵绵细雨似的温柔伪装麻痹猎物的警惕,慢条斯理地渗入蚕食,不着痕迹地掠夺主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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