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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长的心思转到哪儿了呢他想到了抛弃他的老婆,嘿嘿,不就是在河南么,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地点,可是慢慢的总能找到,听她家人说好像是在什么信阳老店,到时候去敲诈那个穿我破鞋的家伙,说不定还能捞笔好处。主意打定,陕西与河南交界,坐火车就是十几个小时的事,从西安先到郑州,然后转车到信阳,拿着手里的地图,把路线确定了就买票。
接下来就一直呆在火车,枪长也自认为不是初次坐火车的农民了,到处乱窜,反正有票在身也不怕被检查,仔细地研究了一下坐火车的规律,想起老李说过的话,真是有些道理,现在就算没钱,老子也能坐便宜火车了。
到河南信阳后,找了个汽车客运站,刚好有路过老店的客车,枪长也不多想上车就跟着走,老辈儿说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话有理。
枪长觉得河南人说话很有意思,但他基本上是有听没有懂,总算普及普通话有些年头了,操起半拉子普通话来,还算勉强过关,到了老店,枪长就先找个小旅馆住下,一晚上十块钱,倒还算合理,这几天都在赶路,一见床腿就发软,刚一钻进去,就是一股子腥臭味,这什么被子呀到处斑点,一看就不是好料,估计是哪些不要脸的狗男女留下的脏东西,呸呸呸,连续喷出几口晦气,只好将就着睡一觉,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窗外已是车水马龙,运气不错刚巧碰到赶集,枪长一进兴起冲了出去,好几个月没看到赶集了,要不是在穷山沟里,要不就在大城市里天天赶集。
沿着老店的街头慢慢地踱去,两排店铺,有的是旧式建筑,看来这些人修房子全是打土墙,也有几间砖房,可显得不够洋气,但是实用。在人流中东张西望,很热闹的光景。走到一个供销社般的门口,往里看看,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就是门开得大些,到处都是操着河南话喊嗓子的,枪长有些莫名的兴奋起来,以前在老家的时候,一赶集就趁着人流四处摸女人,这回也摸摸河南妹子,说不定还能整个免费的带回小旅馆去也涂些斑点。
街上到处都是人,买盐的,买布的,买米的,还有其他生活用品的,小手工,农特产等等,枪长跟着一个穿白花红布的农妇,再紧跟一步就贴了上去,先用大腿去靠了一下,真软又用手不经意地碰了一下前边的屁股,然后扭头,装作是无意的,用眼睛余光观察农妇的反应,可是那农妇一转过头来时,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就对上了眼,你道怎地竟然刚巧碰到了要找的老婆
“四清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枪长老婆叫朱红,比他大一岁。看着朱红的样子,枪长笑了:“你走也不说一声,我来找你。昨天刚到的。”
朱红疑惑地看着枪长,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好吃懒做,为人耍奸,但又胆子小,认得字,可是有些时候跟畜生一样。
枪长心里大乐,今天走的是什么运呀,刚想弄个免费的去涂斑点,这马上就送上门来了:“这里人多,跟我到旅馆去。”
朱红脸上的神色很坚决:“我不会跟你回去的,我在这边已经成家了,并且跟我男人生了个儿子,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她实在是不相信枪长能找到她,她连家里都没留地址,更别说这一向懒惰成性的枪长了。
枪长有些为难了,他从来都自认是有文化的人,不会动粗,可是眼下人就在眼前,偏偏就不跟他回去,枪长越想越来气,你把老子老球一扔了,还跑来跟人家生儿子,却给老子生个丫头老子还是你的元配呢,反正这里没人认得我,就是怕这婆娘叫起来,被他河南老公揍一顿,要不然老子才不管那么多。心下这样想,可是嘴上却软了:“朱红,几千里的路我来找你容易么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在这里闹将起来,你还是我合法的妻子,对你男人家也不好。”
朱红听了这话就做声不得了,她还真怕枪长发疯,万一传出去可不好听,被男人知道了倒没什么,那是个老实人,不会跟人计较,可那些乡里乡亲,还公公婆婆可不是善主。只好对枪长说:“我不能跟你去旅馆,你有什么话,晚上到西边五里处的电杆旁等我。”
枪长也没办法,也好放走了朱红,他倒不是担心朱红骗他,而是根本没想过,这也难怪,朱红从结婚就没跟他说过谎。
到了晚上,九点刚过枪长就从旅馆动身,往朱红说的地方走去,走了差不多五里,看到路旁一根电杆,心想是这里没错了,便蹲下来开始抽烟,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看朱红拿根手电飞快地向他走来,然后领着枪长往玉米林里钻。她担心来往的夜路人有认识的,到时候就说不清了。
朱红从腰里摸出几十块钱来塞给枪长说:“我没什么钱,这都是平日省下来的,家里钱都是他妈在管,给不了你多的,你明天就回去女儿还好不好”
枪长接过钱,心里一阵发慌,老子还要敲诈那狗日的,怎么能这样就走了嘴里答道:“有什么好没娘的儿女都可怜,他爷爷一直带着,有给她吃的穿的就行了,我来找你,你就这么打发我今天你无论如何也要跟我回去。”
朱红眼里有些泪水,毕竟是女人,一夜夫妻百日恩,这枪长再怎么不争气,那也是自己的男人:“我对不起你们,但是我现在回不去,也不能回去”
枪长使劲地咬牙给自己鼓劲:“你非回去不可,不然,我明天就找公安,说你男人拐卖妇女
朱红瞪着眼睛骂道:“你少来这套,当读过几天书就可以哄人了我问过了村里的老师,咱们没扯结婚证,不是合法夫妻,我现在跟我男人是扯了的,你算什么你要真的敢硬来,我公公家可是好几十个人,把你弄死在这儿也没人知晓。”
枪长被吓得汗毛直竖,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老子没有乱干,这毕竟是人家的地头儿,随便招呼一声就能来几十个。心思又转到别处,想着小旅馆床上的斑点,放轻声音问道:“朱红,你过得好么他对你好不好有没有打你骂你”
朱红听着这话,心里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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