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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彪按照吕布交代给他的说辞,问黄琬黄子琰道:“我记得子琰兄当年被权贵诬陷为党人,被禁锢了二十多年,时至今日,子琰兄可知那权贵是谁”

黄琬回忆起那段惨痛往事:“当时我被迁为五官中郎将,当时陈公蕃陈藩为光禄勋。光禄举三署郎,以高功久次才德尤异者为茂才四行。时权富子弟多以人事得举,而贫约守志者以穷退见遗,京师为之谣曰:欲得不能,光禄茂才。于是我与陈公同心,显用志士,平原刘醇、河东朱山、蜀郡殷参等并以才行蒙举。有些权贵子弟不得荐用,便诬陷我为党人,遂被禁锢不得为官二十余年。我深恨那个诬陷我的权贵,却一直查不到那人是谁,甚为遗恨。”

杨彪又说道:“光和末,你被我父亲太尉杨赐推荐,征拜议郎,擢为青州刺史,迁侍中,出为右扶风,征拜将作大匠、少府、太仆,一路升迁。你说,我杨家会害你吗”

黄琬笑道:“令尊对我有知遇之恩,文先贤弟与我有总角之交,怎会害我。”

杨彪便又继续追问道:“那子琰兄可信得过我喽”

黄琬道:“那是自然。”

杨彪这才吐露真相:“其实那个权贵便是现任太傅的袁隗,当时子琰兄担任五官中郎将,显用志士,罢黜庸才,致使几个袁氏子弟无法举荐为茂才,袁隗忿恨,便让袁氏故吏诬陷子琰兄是党人。我早知此事,怎奈袁家与我有亲,我不便吐露。现今袁家子弟门生故吏遍布天下,袁家图谋不轨,竟有田氏代齐的野心,我不愿与此等逆贼为伍,又见子琰兄被袁氏后来的小恩小惠收买被蒙在鼓里还想助纣为虐,心有不忍,便将此实情吐露。”

黄琬大惊:“文先贤弟此言当真”

杨彪正颜厉色道:“我又何须欺瞒子琰兄”

黄琬大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袁隗老儿竟然如此阴险,我真后悔信他这么多年,为他袁家门生故吏奔走这么多年,真是瞎了眼了。”

说着,黄琬站起身,大步流星向外面走去,杨彪紧随其后。

黄琬到了吕布近前,叩首道:“非奉先公,黄琬误矣,请奉先公受黄琬一拜。”

吕布赶紧将黄琬搀扶起来,看这个须发皆白的老臣,吕布笑问道:“黄公为何要谢我此乃太后、天子之意。”

黄琬亦笑道:“奉先公何必欺我,当时十常侍与大将军俱死之日,太后六神无主,若非奉先公力挽狂澜,汉室必将倾颓,这一切全都仰仗奉先公从中奔走,奉先公乃我大汉股肱之臣。黄琬此前迷惘不灵,卢公诸大臣束手无策,卢公向奉先公求策那一幕落在黄琬眼里,我便知这一切都是奉先公所为,若非奉先公计策到位,惊醒文先公,我黄琬尚且被袁贼蒙蔽,到最后便是身败名裂,辱我先人。奉先公对我黄琬之恩,恩同再造,自此之后,唯奉先公驱使,黄琬万死不辞。”

吕布绝对不敢在这么多大臣面前接受黄琬的谢意,便笑道:“都是同殿为臣,我不忍看黄公落在袁贼蛊中,方才设计提醒,不想黄公明断很快就醒悟了。黄公无须客气,这一切都要仰仗太后天子洪恩,若非圣驾执意前往邺城,黄公之冤屈怕是永生不得洗涮。”

黄琬知道吕布有避嫌之意,便走前几步,向太后、天子谢罪,杨彪紧随其后。

为了不让袁隗察觉黄琬、杨彪、马日磾等人奔逃邺城,吕布便让何太后下诏说:“马日磾奉命前往封赏太尉幽州牧刘虞,黄琬奉命视察先帝河间旧宅,杨彪奉命监督冀州刺史吕布到任,其他诸大臣亦各有差事。”诏书的备份让心腹将士火速送往洛阳皇宫,交给值守此处的史阿和吴崇,让他们把这诏书放在尚书台,同时派人告诉各个大臣家里有关皇命之事,让他们言辞合一。

杨彪、黄琬之事圆满结束,众人尽皆大喜,纷纷赞扬吕布措施得当,吕布愧不敢当,转而奔赴河边指挥军队渡河。

因为严牧措施得当,从河东郡到魏郡之间的黄河两岸的船只几乎都被他买了下来,很多都是以平时两倍的价格买下来的,有若干不愿卖船的也被魏续派兵强行买了下来,如此一来,即便董卓、袁隗等人闻讯赶来,也只能望河兴叹。而且吕布派出精兵封锁小平津到洛阳的各个要道,连鸟都不让飞回去一个,何况是人,所以等董卓、袁隗知道太后天子移驾邺城的消息,圣驾已经到了邺城。

第103章卢植想收徒

待到何太后、少帝刘辩、唐皇后、万年公主刘言和诸位王公大臣坐上船,吕布才开始上船。这个未来邺城政权中枢乘坐的船舶是一艘三层楼船,高六丈,长八丈,外观巍峨威武,船上列矛戈树旗帜,戒备森严,攻守得力,宛如水上堡垒,里面载有一千多精兵,分别是吕布的飞虎猛士和王越的虎贲精兵。楼船前后左右布满了艨艟战船,再往前面后面看,更有数不清的商船、渔船随驾护航。

前往邺城的路线已经定好,船只顺流而下,到了黎阳再登北岸,高顺领前军在黄河北岸顺流护卫,黄忠领后军在黄河南岸顺流护卫。高顺、黄忠两军同时监督是否有船只在中途私自靠岸有人私自下船前往洛阳通风报信,遇到此等样人,不管官职高低,格杀勿论。

吕布正站在楼船甲板上眺望黄河景色,这时黄河之水澄清无尘,河面宽大,浩浩荡荡,比后世的黄河不知壮观多少。

吕布想到后世的黄河先是泥沙堆积成了地上悬河,后来被某个水利工程给搞死了,断流了,今古对比,真是不甚唏嘘。

吕布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多听正直的不膜拜权力的水利专家的意见,不要像某些人脑子一热就上马什么什么工程,结果搞得子孙万代为他们的愚蠢买单。

正当吕布感叹,忽然有人来报:“并州牧卢植大人有请。”

吕布赶忙来到了二楼卢植的舱房,卢植忙让他合上门,似乎要和吕布秘密商议一些什么,吕布忙把舱门关上。

卢植话语里甚是萧瑟:“奉先,你刚才问我怎么了,那时因为急于解决杨彪、黄琬之事,我没有吐露实情。”说到这里,卢植摸了一下腹部:“实话讲与你听,我饮酒过度,肝胃受损严重,恐怕命不久矣。”

吕布知道卢植酒量很大,举世闻名,能饮酒一石,一石是十斗,一斗酒换做后世的度量单位就是两斤,卢植能一下子喝上二十斤,即便是这个时期的低度黄酒,毕竟还是有酒精含量,久而久之,绝对是伤到了肝胃,看卢植的灰白面色,估计都有胃癌了,吕布皱起眉头:“有没有看过什么名医”

卢植叹道:“多年前我在九江做太守时,曾和神医华佗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他就断定我如果再那样喝酒,绝对活不过五十五岁。我当时身体硬朗,根本听不进去,今年我已经五十一岁,肝胃时常剧痛,看来是没有几年活头了。”

吕布惊道:“卢大人莫要这么说,我现在就派人去请华神医,让他前来给卢大人再做医治。”

卢植摆摆手:“华神医亦曾说过,若是我的病痛渗入肝胃,剧痛无比之时,便已经是无药可医,除非换肝胃,但华神医说他对换肝胃之术不曾有五成把握。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受此折磨,奉先,你就不必替我白忙活了。”

吕布还是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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